第(2/3)页 “过上几十年李尺泾同辈族人死光了,编个死因送些东西意思一下,接个孩子入宗,也算把事情了结,还能因为个死人耽误活人不成。” 他轻笑一声,身上的奢华衣物流淌着法光,笑道: “几百年不都是这样治过来的,几代前一个不认识的先辈,岂有闪闪的法器与灵物诱人?” “你啊。” 宁婉摇了摇头,神色间满是忧虑,柔声道: “你、迟炙烟和迟炙云兄弟、以及宁迟两家诸长辈,都太过轻蔑了…我青池宗统治了五百年,从来没有出过像样的乱子,叫你们自大自满。” 宁和远哈哈一笑,答道: “我青池宗有五道紫府传承,三十六峰,整整五百年来积累的统治、胁迫、分化、利诱之法,兼收天下英才,垄断修行百法,不止要威压这五百年,还要再威压一千年!” 宁婉只冷笑一声,道: “月华元府镇压江南一千二百年,如今何在?” ———— 秋意浓厚,桌案上的书信一天天多起来,李渊平一头梳理着家中事务,一头还要操办李清晓与萧家余山一脉的婚事,忙得不可开交,数夜不眠。 他瘦弱的身材撑着那一身白袍略显累赘,本就苍白的脸色因为思虑更加苍白了几分,灰黑色的眸子默默地盯着案上的书信。 下首的窦邑看了他几眼,心中纠结了一阵,这才迈开步子,上前道: “公子……夫人已经来催过三次了,还是休息会吧……” 李渊平漫不经心地摇摇头,笔锋一转,回应道: “我是胎息修士,三两天不眠也无大碍,劳烦母亲费心了。” 窦邑见劝说无果,暗暗一咬牙,下拜道: “夫人的意思是…家中的事务她大可分担些,只希望公子保重身体,早日练气……” 李渊平皱了皱眉,答道: “我自己的根骨我已经晓得,还什么练气不练气的,莫要再提!” 李渊平也知道窦夫人是一番好意,非是另有图谋,他却不能开了这坏头,当下将笔一放,开口道: “费家紧闭山门已有两月…还没有消息么?!” 第(2/3)页